《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》内容精彩,“连洛”写作功底很厉害,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,温舒谢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,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,《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》内容概括:温舒攥着被角,哭泣着摇头,那满脸泪痕的模样愈发激起了男子的破坏欲,“不,不要。”“娇娇,那便由不得你了。”他抓住她的脚腕,微微一用力。大掌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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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了马车,抬头看着那高高悬挂的牌匾,还有那高门大院,心头无端感到一阵恐惧。
只因在她心底,或许还存着谢衍不会杀她的侥幸。
可皇叔……她每次见面却都是如履薄冰。
摄政王有先皇赐给的免死金牌。
无论他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,只要不是通敌叛国,均可免死。
即使今日他在这里寻了个理由杀了自己,父皇亦无法发难。
“皇爷爷啊,您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才察觉,皇叔不是您的子嗣。”
温舒在心底喃喃道。
要是真的早些发现,她也就不至于落入这样的窘境了。
“殿下,请。”
摄政王府不小。
温舒自记事以来,也是第一次踏入这里。
她跟着小厮来到书房,看到一身暗紫色对襟长衫,衣上绣着龙纹的男子正坐在梨花木椅子上,一双凤眸不怒自威。
说起来,这位皇叔也不过长自己十岁。
她无能软弱,皇叔监国,本该比她更适合做皇帝。
可是她还活着。
只要她活一日,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。
皇叔有多想让她死,她有自知之明。
“坐。”
男子缓缓吐出了一个字。
温舒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面上恭敬道:“皇叔找本宫来有何事。”
“也没什么。多日不曾问过你的课业,就叫你过来看看。”
摄政王凝了她一眼。
墨色的眸深不可测。
温舒面对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皇叔,从心底打怵。
“皇叔要检查课业,怎的把侄儿叫来摄政王府。”温舒问道。
“怎么,皇侄不愿来王府见本王?”
摄政王眉头一挑,忽然伸手扔过来一个折子。
“这是……”
温舒战战兢兢接过来,看到上面写着舅舅的名字。
定睛一看,她立时惊讶道:“舅舅的案子,在您手上?”
摄政王点了点头,板着脸道:“本王觉得此案有蹊跷,问皇上请求了全权处理此案。”
男子袖口绣着暗金色的龙纹,说起话来也不怒自威。
温舒有那么一瞬恍然,她突然觉得,自己的父皇甚至也比不上面前这位皇叔优秀。
这么多年来,父皇不是不想找机会除掉这个血脉不正的皇叔。
而是他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统治江山,所以他才逼她,他想让她去争,去独当一面。
温舒无奈地笑了笑。
她就算再早投胎十年,也不是这位皇叔的对手。
舅舅家的案子才一出,摄政王就直接捏住了她的软肋。
温舒忽然觉得卸了力气,“皇叔今日来,究竟想要什么,不如明说吧。只要侄儿有的,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本王不要你的东西。今日找你来,是想跟你了解此案的案情。”
摄政王沉声道:“昨夜本王亲自提审了你舅舅,他却拒不配合。本王找你来,是想让你出面,劝劝他。”
“劝劝他?劝他认罪么。”温舒苦笑,“皇叔,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他有手段叫人低头,何苦非要她亲自出这个面,做温家的罪人?
摄政王一顿,语气肃然,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要徇私枉法,屈打成招?文宁,平时的规矩就是这般教你的?看来,本王还是对你太纵容了。”
除了谢衍以外,这位皇叔是第二个爱找温舒麻烦的人。
动辄立规矩,都给温舒弄出阴影来了。
此刻一看他冷下来的脸,温舒自觉就要认怂。
可摄政王却没有宽恕的意思,只是拉着她道:“走,跟本王去大理寺地牢。”
“本宫今日……”
“怎么,你不去,就不怕本王真的滥用私刑么。”
他说的冷然,温舒也不敢挣扎,只好跟着去了大理寺的地牢。
这里只是暂时关押。
案子转给摄政王处理,犯人他随时可以调走。
但是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。
此刻牢笼里,许桓正端坐在牢狱中间的一张板床上,身着囚服,但精神状态尚可。
看样子,无论是谢衍还是皇叔,都没有对舅舅用刑。
为了避嫌,多日来刻意没有踏入这里的温舒松了口气。
“五皇子?”
许桓看到是温舒来了,皱眉道:“这不是殿下该来的地方,此案与您无关。作为皇子,理应避嫌。”
许桓以为温舒是求了摄政王才进来的,连忙赶她走。
温舒鼻子一酸,眼眶有些红,声音却极力稳住道:“舅……许大人不必多虑,本宫是受摄政王邀请,前来辅助办案的。”
她眼底含泪,看到这一幕,到底是难免伤情。
“许大人,五皇子在,你有什么顾虑,尽可说了吧。”
摄政王立在牢狱前,沉声道。
许桓本来还想隐瞒,可温舒却绷不住了,“舅舅,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吧,难道真的要连累母后在宫中偷偷抹泪,暗自神伤,您才肯吐露实情么。”
她不理解,舅舅既然是清白的,为何不肯说。
摄政王此时开口了,声音幽幽,“昨日本王审问他的时候,他就是这样。文宁,你该知道错怪本王了吧。”
“咳咳。”
温舒有些尴尬,是她有点先入为主了。
许桓听到许皇后在宫中担忧自己,眼底也是出现了一丝松动。
他正要开口说出实情,忽然,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门外火光攒动,一队人举着火把走了进来。
为首的是一身绛紫色官服的男子,谢衍。
他嘴角噙着笑,闲适地看着牢中发生的这一幕,勾唇道:“本相竟不知,这大理寺的牢狱,也能不经请示,随意进出了。”
火光下,男子的脸邪肆,戏谑。
摄政王眼眸微眯,冷声道:“未经请示?此案已交给本王全权负责,本王有权提审犯人。何来未经请示。”
“哦?文书还未正式下来,王爷就夤夜闯入我大理寺,审一名重犯,下官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大理寺,在谢衍的治下。
两人说话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。
温舒在一旁不敢作声,生怕牵扯到自己。
自谢衍出现的那一刻,原本要说话的许桓眼底忽然一阵灰败,再次闭口了。
“许大人,你可有什么话想说么。”
谢衍踩着金丝绣边的织云皂靴,走到了铁门前。
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一双腿,许桓摇头,“没有。”
许桓的态度变化,温舒是看在眼底的。
她不解道:“舅舅,是谁威胁了你,你若不说出真相,许家就完了。贪墨堤坝银两,导致沧州水灾,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,哪怕母后也保不住你。”
父皇的确让她考虑,可以判许家流放。
但那前提是舅舅不能认罪。
一旦认罪了,就连皇上也不能明面保下许家。
虽然依旧可以安排偷梁换柱,可是摄政王和谢衍,一个管着刑部,一个管着大理寺,很难从中作梗。
温舒只觉得头从未像此刻这般疼过。
她岂不知是谢衍的到来让舅舅临时改口。
“舅舅,此案已全权交给刑部处理,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同摄政王讲,本宫相信王爷一定会秉公处理,不至让许家蒙冤。”
温舒稍微动了动心思,就明白过来。
皇叔此举并不是要为难许家,而是要跟谢衍作对。
许家倒了,谢衍的舅舅家王家势必会得势,这一点对他很不利。